GLE性法平
性别
法律
平等
GenderLawEquality
为法律打开性别与平等的视角
“我们在有生之年都不会看到性别平等的一天,我们的下一代也不太可能见到。”
这是世界经济论坛去年底发布的《年全球性别差距报告》开头,不是我们所期望的对未来的预判。
然而,正如同没有预言家可以料到突如其来的疫情一般,在米兔被消声、日常被打乱的年里,谁也没能提前设计性别议题的逆势而上,它如此深刻地走入大众话语,如此尖锐地走进公共空间,让家暴变成公共治理,让女性的日常处境被清楚看见,让姐姐们乘风破浪。
在这里,我们梳理了年中国大陆发生的与性平相关的法治事件,它们中,有的曾登顶热搜成为一时之谈,有的默默平平却应成为浓墨重彩的记录,还有的直到今天仍在言论区间踽踽而行,期待着在崭新的时空中取得胜利。
与其他性与性别年度回顾所不同的是,我们在此处的文字或是进入司法程序的案件,或是已经引发法律变革的话题。
对于活在当下的我们来说,性别平等、多元开放的文化重建目标或许还遥不可及,具体可见的案件或法规却可以着迅捷而可感的影响力。这些案件虽然不是都取得了理想的结局,这些法条的规定也并非都尽如人意,但它们真实地反映了滚滚时代里,性别议题强烈跳动着的脉搏。
女职工疫情期间在家带娃遭解雇事件
关键词:母职、家庭分工、平等就业
漫画吴之如
年3月23日,正在家里喂孩子吃饭的李芸(化名)突然接到取件电话,快递员说是《解除劳动合同通知书》。李芸服务于北京一家外企,从年开始,工作了近13年。年生产后,李芸一直请保姆照看孩子。但今年疫情以后保姆便无法来京,丈夫需要到岗工作,只能由自己请假在家照顾孩子。北京人社局年1月31日发布的13号文规定,“每户家庭可有一名职工在家看护未成年子女,视为因*府实施隔离措施或采取其他紧急措施导致不能提供正常劳动的情形,其间的工资待遇由职工所属企业按出勤照发”。李芸由此向公司申请带薪在家看护却遭到了拒绝,理由是孩子还没上幼儿园,不属于通知覆盖范围。公司引用的是人社局后来发布的17号文,该文件规定,“需要在家看护的未成年子女是指,因中小学和幼儿园推迟开学,疫情防控期间需要在家看护的未成年子女。”之后,李芸先后以带薪假、年假、无薪假申请获公司批准。直到3月16日,这一天李芸没有接到公司的